花朵少年

你好!我是郝景!是郝式挖坑王!

还是一束不一般的人间烟火。

目前的大志是提升自我荣归故里鸟瞰中国!

我们好像在哪贱过①

*我放荡不羁的灵魂正在键盘上狂舞着。

*耽美?嗯!

 

纵观天下,历史在更新,时代在变迁,政策在调整。

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大洲的某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名为阿娜达西的国家。

他拥有着同中国相似的国情,相似的传统文化,相似的地理条件,甚至是相似的社会。

雷同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没法一一列举。

只强调一点,它是阿娜达西,并不是中国。

 

阿娜达西,这是一个神奇的国度,起码陈安嘉是这样认为的。

 

月末的周五,工薪阶级的人群涌向街边的自动取款机纷纷扬起手中或黄或绿的磁卡提取月工资,嘴里个个嚷嚷着秩序排队,队列靠前的人群脸蛋上浮起一层名为“幸福”的红晕。

仿佛一下回到了解放前的大锅饭时代。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社会上冒出了一种奇怪的经济现象。也许是因为金融信息爆炸,又或者是通货膨胀严重,反正各方专家像是集体洗脑了一般开始向社会倾吐各种专有名词来解释它。

现象究竟是什么,我们按下不表,只关心结果就好。

压力所致,国家制定了信用卡每日限制可使用人数的政策,并且取消虚拟货币使用的一切准行途径,俗话说,就是只能使用现金了。

于是,之前被人们遗忘的带着浓郁庸俗味道的钞票突然间就成了稀有的东西。

 

WTF?More again?

工薪阶级中的一员,程安嘉。

他再次觉得今天取到钱这事悬了,他抬起头咬牙切齿的仰望着几十米开外黑压压人群包围圈中神圣的ATM机。

今天是他第18天排队,陈安嘉恨死开公交放交际舞曲跟跳老年迪斯科一样的大肚司机老刘了,他开车时喜欢可劲的研究如何像蜗牛一样缓慢行驶。

开着宝马的同事很无辜的疑惑:“你可以坐别的公交啊?”

陈安嘉啃着发凉的硬馒头,舔了一口老干妈的瓶盖里面愤慨:“人是公交行业的垄断者!”

然后他愤愤不平解决完午饭再一抹油嘴拒绝了多金又好心同事的帮助。

听说这个开宝马的同事喜欢男人,陈安嘉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么年轻就菊花不保。

 

话题转回来,这么多天来,就算陈安嘉努力的省吃俭用,他的钱包也已经饿了很久,饿的灰头土脸前胸贴后背,无力呻吟或者哽咽。

他自己也是,就差眼珠子冒点绿光直播老铁吃人法拉利大锅铲刷起来满屏666了。

 

他的目光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掠过,急迫的寻找着有重要意义的只言片语。

一滴冷汗凝在他的鼻尖子上。

银行正在网络上直播今日信用卡使用人数的剩余数量,数字在飞速下降。

99..98..97..96...

陈安嘉的心跳速度同这个数字呈反比增长着。

数字依然在像漏气的气球一样跌落,专心致志肩膀抖个不停的的陈安嘉浑然不觉身后接近的危险,那危险一步步接近,一步步,悄无声息的,接近了。

“陈安嘉?”

一个磁性如同电流般的嗓音刺穿了陈安嘉集中起来的所有注意力,他猛地一哆嗦虎躯震颤着回头一看。

 

啊,原来是那个开宝马的同事,他左手拿着花花绿绿一把银行卡,右手拿着一个挺沉的黑麻袋,脸上是打招呼时公式的微笑。

“嘀!”

在陈安嘉凝视着那个黑麻袋的分秒间,今日银行卡限制人数正式告罄。

陈安嘉不可置信的睁大他的大小眼盯着手机屏幕,不死心的按黑屏再重启,然后重复以上步骤十二次。

然而事实如同你打完麻醉躺在手术台上看着的那把刀一般,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

 

陈安嘉关闭了手机,他突然觉得人生好累,好想重启,回炉重造,他妈的争取离开这个地方。想着想着,他被同样知道消息一哄而散的人群推着挤着差点跌倒,心里的委屈也像打翻的油瓶子,扶不起来了。

 

开宝马的同事看着陈安嘉的眼眶里蹦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突然在人生的二十几年来头一回慌了,虽然面前这个人难过的原因好像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

但这个宝马兄是个难得的好人,他看不得男人泪。

他掂了掂还发着微烫的钱袋子笃定的开口。

 

“陈安嘉,我可以借钱给你,多少都可以。”

                                                                                      

                                                                         ___To Be Continued.

 

 

Ps:俗话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然而陈安嘉面对当下阿娜达西这个令人扼腕的经济情况,只想拽着宝马同事的大腿扑朔着大小眼甜甜的问。

“可以不还吗?”

 

Ps2:陈安嘉:就算你给我起名安嘉,在阿娜达西我也没有办法安家立业啊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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